的话音被她自己憋回去。
王意萱没察觉宋晚栀的停顿,自顾自兴奋道:“就是今天早上校篮球队热身,替补陪练队个队员受伤,江肆临补上,换篮球衣啊呜呜呜呜呜真的绝!那个覆盖在红色荆棘中间的图案虽然只露一小块,但还是看到像花瓣一的图!而且就在脊骨正中间呜呜呜呜真的好好看!”
“…………”
宋晚栀张张口,却说不出话。
一想到那朵盛放在他背后的栀竟然被那么人看到,她就种快要在赧然情绪里没顶的羞窘。
王意萱又在宋晚栀旁边兴奋地叭叭许久,才终于消停下。
她压低声音:“栀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嗯?”
宋晚栀沉默两秒:“江肆给我…看。”
还是以一种让她毕生难忘的方式。
“我就知道,”王意萱哼哼两声,又眉毛弯弯地窃笑起,“你都不知道,我刚刚和那些志愿者一起讨论的候忍得辛苦!”
宋晚栀:“讨论什么。”
“然是江肆的文身图案啊,他又不知道那是栀花,都在对着偷偷拍下的照片研究是什么图案呢,”王意萱说,“不大家都看出是花,所以人提到的品种里就栀,嗯,听见的候我都替你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