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的身影额,而是惊骇地转向主席台。
秘密?
【江肆,你女朋友她也知道——你是个杀人犯吗?!】
【没人信我。】
【没一个人,真的信我。栀。】
宋晚栀的呼吸和心脏在那一瞬间被无形的攫到窒息的紧缩。
疼痛感直抵大脑皮层,炸起迟钝的惊悚,她几乎要幻觉主席台上拿着话筒的于天霈变成一只狰狞的恶鬼,要纠缠上把江肆拖进漆黑的窒息的水底。
她不能——
她绝不能再让江肆回到那个噩梦里!
宋晚栀攥紧,她不顾一切地朝主席台跑去。
与此同。
操场一角。
“我艹个傻逼,他是真的疯吧?!”元浩反应的第一秒就已把最难听的国骂全招呼出,“他信不信他敢放一个字的臭屁,不用我收拾他他亲爹都得给他赶出家门!?”
“……”
旁边站着的就是江肆,除最初听见怔一下,到此刻一席话下,他连半点神色波澜都不见。
人就靠坐在空地上的长桌前,长腿懒懒撑着,薄唇间咬着烟,半耷下眼摆弄机。
元浩越听越气,到秘密那句干脆撸袖要去:“艹,孙,我今天得弄死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