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上的栀子花苞:“好在掉进海里的时候握紧了,没丢。”
沈鹏宇:“…………”
这个人庆幸的这个点,是不是跟常人不样?
临到桌旁,沈鹏宇和江肆邻位落座,江肆身边则空出了张。
这桌是和江肆沈鹏宇两人当初在安乔时届且相熟的校友,即便平常没什么联系,但见上面,说起来也没什么陌生或顾忌。
是江肆刚坐下,就有人看着空位朝沈鹏宇嘿嘿地笑:“可啊沈胖儿,胆子肥了?上回纪雨菲闹腾那半晚上还不够你喝壶的是吧?这回还敢来?”
“就是,也不怕肆哥收拾你。”桌立刻幸灾乐祸地帮腔。
“啊?我冤枉啊,”沈鹏宇委屈地扭头看,江肆靠着椅背懒支着笑,拿着桌上的雪白餐巾折着什么,副见死不救爱的模样,他只好自己给自己澄清了,“借我仨胆我也不敢,这位置是肆哥自己要的,有别人呢。”
桌圈闻言愣了,几秒才陆续回神。
“哎哟我,江肆还真又有新女朋友了。”
“不会吧?谁啊?上回纪雨菲摆那么阵仗想告白没拿下咱们肆哥,这是输在哪儿了?”
“噢噢,难道是我之前听说那个,有个小姑娘趁p市高校篮球联赛的开幕式,当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