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怎样的痛苦？”
纪奇没有因为女巫的几句话而气恼，把女巫救出来不就是为了让她提供那些玄而又玄的情报吗……
就像是一位不耻下问的学生，纪奇勾着脖子仔细聆听。
“呃——”
女巫一愣，昵捏着卡牌的手也为之一顿。
“你会见到更多死亡，正如牌面上所展现的那样，敌人，朋友，还有同伴……甚至，你最初所获得的力量。”
说着，女巫又恢复到了那种神秘状态，她将手指按在牌面上，指着马前或跪拜，或死去的人群，最终移到马背上高举着黑色旗帜的骷髅。
狐疑地看了一眼女巫明显有些颤抖的手指，他总感觉还有什么是自己没有想到的，由于对占卜方面的专业知识过于欠缺，反而抓不住这种想法的源头。
“对了，你为什么不用你那些占卜道具了？”
闻声后，女巫抬起头，那黝黑的兜帽里像是有一双犀利的眼睛在看着他。
“和莱卡霖交过手的人永远不知道他的追踪手段有多恐怖，如果你不怕马上被他发现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用其他的方式来给你占卜。”
“莱卡霖？”纪奇习惯性反问。
就是那位清理者吧，但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