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头发都不剩几根了。好在他在我这里一向还算老实,不过现在店里只有你们。反正我没回来之前,不许收他的任何东西。”
“谁知道他的那些货是从哪儿弄来的,扎不扎手。”
云霓虽然人小,却也不傻,听明白了,斩钉截铁道:“姐姐,你放心吧,就算我傻,不是还有我哥呢。不过刘老板既然不地道,咱们干嘛还跟他打交道。”
阮昭:“他人不地道,但出价高,给钱痛快,我何必跟钱过不去。”
这也是阮昭被圈内诟病的地方,爱钱,不珍惜自己的羽毛。
云霓倒没觉得有什么,连她大字不识的阿妈都知道,不遭人妒是庸才。在她心底,阮昭这样的才是天才中的天才,这种事情丝毫不影响阮昭在她心底的光辉形象,她反问道:“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再过两……”唇舌间的‘天’字,还未脱口,阮昭目光落进窗棂后的那间佛殿。
一个上了年纪老喇嘛出现,他穿着红色僧衣,外罩着一层紫红色披单,脖子到胸口露出的明黄色刺绣,那是藏寺内高僧才能穿的。
当然引起她兴趣的,并不是这位喇嘛。
而是跟在他身侧,那个穿着白衣黑裤的男人。
藏地寺庙内部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