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有人得了小感冒,本来可以在家门口的社区医院看好,非要跑去三甲挂专家号。所以阮昭还没看见画,就猜到不可能这么简单。
这几年上门来找阮昭修画的,不是一个两个。
没看见画时,一个个说的轻描淡写,什么只是被虫蛀了一点,结果拿出来整副画布满了虫洞,还有什么稍微有些残破而已,结果阮昭拿到手,光是把画拼回去,就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傅教授今天把画带过来了,要不您还是直接看看?”
阮昭没有立即说话,只是笑盈盈朝傅时浔看过去,两人眼神对视后,傅时浔伸手打开身侧的画盒,将里面的画拿了出来。
他伸手递过来的时候,阮昭也没故意多撩,利落接过画。
随后她弯腰将画铺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这一看,差点儿把她气笑了。
因为这幅画原本的色泽浓艳丰满,画风工整精细,但如今这幅本该大放异彩的古画,却黯然失色,不仅存着霉斑、返铅、残缺等问题,最重要的是绢面上有明显的晕染痕迹,残损之严重,可不仅仅是个小问题。
阮昭低头看着画,突然开口问道:“你事先找过别人修复?”
不等傅时浔回答,她自顾自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