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虽然是多年好友,但闵其延还是尊重病人的隐私。
即便是对方的母亲,闵其延也事先询问他的意见。
傅时浔:“随便。”
闵其延见他这么冷淡,劝道:“你也别怪阿姨紧张,你考古工作虽然要紧,但是这种直接从山上摔下的情况,确实太吓人。这次幸亏你命大,只摔断了胳膊。”
原来是几个月前,傅时浔在进行田野考古,发掘遗址时,不慎从山上摔下。
导致手臂骨折。
本来他没告诉家里,甚至还带伤,继续留在遗址原地,准备继续主持工作。
谁知这事儿被他母亲知道,一个电话打到系里,投诉系里不人道。
居然让人带伤工作。
所以系里和考古队那边共同决定,暂停他的工作。
傅时浔将扣子系好,不耐烦看他,语气冷淡性感到不要命:“你的崇拜者,知道你这么婆妈吗?”
别说闵其延确实长得帅,性格嘛也好,跟傅时浔不一样。
他是那种绝对绅士的人,不会给女生冷脸。
所以他算是安大附属医院,远近闻名的青年才俊。
“哥们,我只关心你一个人。”闵其延无语。
傅时浔抬手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