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扎寺里,他站在那个老喇嘛的身侧,长身玉立,身上有种不染红尘的骄矜清冷,大概就是那种遗世独立的干净,让她一头扎了进去。
后来知道他是个考古教授,说实话,阮昭心底是开心的。
她自己是个俗人,偏偏就喜欢这样干干净净的人。
他这样的人,就该安心的做学术,不被名和利污染,多好。
一想到他也要因为钱这种东西,跟别人低头,甚至要卑躬屈膝的拉投资,她就觉得很不舒服,也很不痛快。
傅时浔这样的男人,就该永远骄傲清冷,永远风骨凛然。
不该给任何人低头。
“所以说,钱是王八蛋,但钱有时候又是最好的。”
阮昭望着他,淡淡说道。
傅时浔又想起她那个狗大户理论,这次他好笑的反问:“所以这就是你一直想要当狗大户的原因?”
“当然,如果我是个狗大户,我就当你一辈子的投资人。你想去哪个地方考古都可以,中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任你踏遍。”
她说话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哪怕是傅时浔知道,她话里的一辈子,充满了暗示,这次却依旧没有冷漠以对,反而只留下淡淡的无奈和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