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其延盯着他,半晌,突地一笑:“真不想啊,那算了。”
傅时浔横了他一眼:“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婆妈。”
“我婆妈?”闵其延觉得自己可真是冤枉的厉害,他说:“那还不是兄弟我替你着急,你也老大不小了,身边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姑娘,还不得好好抓住。”
其实他能看得出来,傅时浔对阮昭的态度还真不一样。
就说那天在朝天街,他多紧张人家啊。
嘴巴再否认,也没用。
得看实际行动啊。
“时浔,我觉得你真没必要纠结过去的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难不成你真的要为那件事,一辈子不谈恋爱不结婚?”闵其延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他知道傅时浔的症结在哪儿,但过去太久了,有时候事情就该让它过去。
最后闵其延说道:“我问阮昭了,人家说最近没空,好久没看见你了。”
傅时浔斜睨了他一眼,却没再说话。
自从修画结束后,他跟阮昭确实再没见过面。
就像她说的那样,他们两清了。
*
傅时浔下午有两节课,三点之后,所以他在实验室里待到两点多,才回到办公室。
拿上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