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正在做一件助人为乐的好事儿。
一开始阮昭也没怀疑,但这个时间太敏感,雷益斋刚炮轰了自己,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所以她才会给梅敬之打电话。
梅敬之这人做事,从来不遮掩。
他直接承认,也是在阮昭的意料之中。
阮昭沉默了会:“你没必要为我,做到这种程度。”
梅敬之登时气笑了,他说:“昭昭,你这话说的我可真的要伤心了,我们两个都要分的这么清了吗?”
“我们本来就分的很清楚。”阮昭直截了当道。
梅敬之:“你仔细看看我现在的表情,伤心欲绝,痛不欲生。”
对于他强烈的表演欲,阮昭压根不想搭理,如果梅敬之这样没心没肺的人,都有一天会伤心的话,那么她真的相信,那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你以为这件事,真的就是雷益斋在交流会上骂你两句那么简单吗?”
阮昭:“还有其他的事情?”
梅敬之慢慢走到落地窗旁,望着外面的大好春光,声音却没了刚才的懒散,冷漠道:“你是我的人,雷益斋却当众辱骂你,甚至无端指责你为了钱给外国人修复文物。你以为他仅仅是在骂你吗?他这是在指责我们嘉实将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