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蹙着眉头。
傅时浔见状,淡然道:“其实不关对方的事情,我这是旧伤。”
“什么旧伤?”阮昭问。
傅时浔将压着的冰袋拿了下来,就见手臂上有一条极长的伤疤,斜在手臂上,看着狰狞而吓人。
这疤痕并不是陈年旧疤。
他垂眸,神色极淡然的看了一眼伤疤,这才重新抬头望着阮昭,“这是之前我在田野考察时,不慎从山上摔下来,落下的旧伤。”
阮昭紧紧的盯着这道伤,不敢相信,当时他受的伤势得多严重。
傅时浔说:“上次我之所以不同意你的条件,不是因为我介意你插手我的工作,而是考古也有风险,我不希望你出意外。”
阮昭错愕的望着他,这才明白他真正的心意。
这次她轻轻抬手,直接将手上的手套摘下。
当她的手指抚上他手臂上的那道疤,因为刚敷过冰袋,皮肤透着冰凉的触感,疤痕微微凸起的表面,其实并不刺手,反而很光滑。
或许是她的抚摸太过温柔,柔的像羽毛,在他心尖挠过。
傅时浔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指。
阮昭垂眸看着他:“如果说,我一定想要去呢?不是因为别的,傅时浔,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