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在临下车前,转头看着阮昭,语气略无奈说:“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当然记得,”阮昭轻撩了下搭在肩上的长卷发,慢条斯理的抬头,她那双向来直白而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傅时浔,微拖着长调:“我会听话的。”
说完,她推门,下车。
傅时浔也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只是他刚站定,不远处就有几个人喊道:“傅教授。”
阮昭扭头一看,是好几个年轻人,都是戴着帽子,穿着长袖长裤的打扮,他们纷纷走了过来。
“傅教授,您可算来了,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戴着眼睛,文质彬彬的。
傅时浔说:“我们在慈县吃了午饭,才赶过来的。”
年轻男人说:“那就好,这里吃饭都是订的盒饭,过了饭点要想再吃东西,就得自己弄或者下泡面吃了。反正挺麻烦的。”
这几个人之前都是认识的,所以大家说话时,不停悄悄打量着阮昭。
相较于他们这种朴素简便的打扮,阮昭虽然已经尽量贴合简便,但是她一身白色雪纺衫和宽阔脚裤的打扮,被乡间的风一吹,显得飘逸又仙气,美的有些过分的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