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睁开眼皮。
就听到一旁的男人说:“阮昭,你醒了。”
她掀开眼皮,看见头顶的木头,以及那张不再冷淡的清俊脸庞,傅时浔的脸就在她眼前,那样近,近到她能看到他浓密至极的长睫。
“别说话,我马上就能打通电话,让人来救我们。”
阮昭觉得自己连头都没办法动,只低声问:“我们在哪里?”
“一个小木屋,你摔在山下,我没办法带你回山道,只能找了这个地方,”傅时浔低声说。
阮昭:“你怎么找来了?”
“我给你发信息,你一直没回,所以我回家去找你。结果你不在,我就去了曲婷家里,她妈妈说你去过,问了曲婷有没有回来。我就猜测,你来山上找她了。”
傅时浔的头发和身上都湿透了,短发一直滴着水。
偶尔有一滴落在阮昭的额上,他立即伸手,温柔替她擦掉。
“没事的,很快就好,我很快就能联系上他们。”
傅时浔还在安慰她。
阮昭失声笑了下,可是她一扯嘴角,全身都在痛,她低声说:“我好困,好想睡觉。”
“不行。”
男人的声音几乎都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