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如同陷进椅子里。
梅敬之懒懒一笑:“悲春伤秋、借酒消愁、一蹶不振,要我再说几点吗?”
阮昭沉默。
“昭昭,我早就说过,爱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虚无的,你非不听我的,看看,现在撞的头破血流了吧,”梅敬之语气也不是挖苦,但这种平静不带任何情绪的口吻,反而最诛心,他将阮昭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你得抓住能切切实实握在手里的东西。”
阮昭朝他冷冷看着。
梅敬之:“我始终觉得《墨竹图》注定是属于你的,就应该是由你来修复。”
……
“你现在不当修复师了?”顾筱宁震惊的看着她。
阮昭轻笑说:“也不是不当修复师,是没什么时间去做修复,太忙了。”
就在刚才,她们聊到彼此的近况时,阮昭告诉她,自己现在在嘉德拍卖工作,是中国书画部门下面的古书画小组的组长。
嘉德拍卖下面有几个大分类,中国书画部、瓷器工艺部、油画部、珠宝部这几个大部分,而几大部门下面,还分为不同的小组。
“这岂不是太可惜了,”顾筱宁惋惜道,她说:“你可是最好的修复师啊。”
阮昭轻笑:“我还是继续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