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怕,我们没有恶意。鄙人不过是想与蜀王叙上一叙罢了。”
“来人,将两位贵客救上来!”话音刚落,上面的人扔下两根绳索。我与譙纵对视一眼,他示意我先上去。我俩借助绳索,飞跃而上,待到达洞口,我拔出弯刀将那几个黑衣人逼退。而譙纵拔出他的星月剑直抵那为首的黑衣人的额头。
显然他们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说!把我们引诱到此有何目的?”譙纵问道。
“本想白天光明正大邀请蜀王喝一杯,奈何人多眼杂……”
“你是?”“我乃广州卢循!”
“何以为证?”
“有我姐夫孙恩的书信为证!”
这孙恩曾与蜀王互通书信,譙纵自然认得他的笔迹。譙纵看完他递过来的书信,将那星月剑收回。
“正是孙兄的亲笔,只是外面都传卢循人在广州,可你怎会在湖北地界?”譙纵疑惑。
卢循语气沉重的说道:“自从我姐夫孙恩在广州一带起义,我们一家便如同在刀尖上生活,惶惶不可终日。我姐夫孙恩前些时日便死在刘昱那贼人刀下,刘昱那厮为那智障皇帝小儿卖命,对我们赶尽杀绝,我只得带着我的部下们东躲西藏。没办法,逃到了湖北当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