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原来是刘昱在给他把骨头归位,再用坚硬的木头将腿绑起来固定住!“我劝你小点声!”刘昱说:“我怕你的喊声会把他们引来。”
刘毅只好忍着剧痛,咬着牙挺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我和譙纵遍寻这山头,也没有找到他俩的踪迹。
忽然从南边羊道,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竟是一个女孩。她穿着大红色交领羊皮袄,领口,袖口及裙摆都围着一圈狐狸毛,脚蹬黑色马靴。头上梳着双环髻,双髻一边垂下一缕红色流苏,灵动可爱。她长得极美,肤若凝脂,两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漆黑明亮,弯弯的柳月眉,配上小巧的朱唇,像一个瓷娃娃一般玲珑剔透,惹人怜爱!
她大概十五六岁的光景,坐在马上直勾勾的看着我们,确切的说,是看着譙纵。
“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女孩对她身旁的人说。
我这才注意到,她身边还有一个男孩,那男孩披着深黑色的披风。虽在黑暗之中,可也无法遮掩他身上那无与伦比的气质。那男孩之貌比起女孩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深绿色灵蛇簪随意盘在脑后,雪白的皮肤,眼睛似星辰般深邃明亮,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因为年龄小,脸上略带稚气,可他身上散发的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