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豫章郡公,我愿意一生服侍父亲,终生不嫁。
继母一听,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说,说我年龄已经大了,而且姿色也不算上乘,趁这个豫章郡公还没反悔,赶紧同意。如果错过这次机会,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不管她说什么,我就是不同意,这个豫章郡公我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和他成亲!
继母见劝说不通,便开始胡搅蛮缠起来。她说自己命苦,说我弟弟还未及成家,父亲便病重,所有的重担都压在她一个女人的肩上;说父亲微薄的俸禄不足以支撑府里的开销,更别提给弟兄们娶亲了;说如今尚书府空有其名,她一个女人苦苦支撑,为臧家劳心费力,却得不到家人的认可;说我作为臧家的女儿,不能为臧家分忧,这么大的年龄不嫁人,吃娘家的用娘家的,像一个蛀虫一样;又在父亲面前撒泼打滚,说我再在娘家住着,会给家里带来霉运,臧家永不得翻身。病中的父亲拗不过她,也劝说我同意这门亲事,说我年龄已大,有如此归宿他也放心了。
见我不像最初般态度坚决了,继母便又开始来软的,劝说我要顾全大局。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劝我听从父母的安排。又劝我为了弟弟,为了臧家,同意这门婚事。毕竟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