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譙纵都没有来,听说是刘夫人的谦公子还在发高烧,一直都没好。整个王府的人都在刘夫人的漱玉轩忙碌着,刘夫人眼见公子病情加重,急得焦头烂额,茶饭不思。
一来是担心譙纵太劳累伤神伤口恶化,二来担心谦公子的病情,所以萧月影提出来去漱玉轩看望时,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漱玉轩坐了满满一屋子的人,成都有名的大夫都被请到了王府。譙纵坐在首位,一筹莫展,看见我来了微微点头示意我坐下。刘夫人守在谦公子的床前,“嘤嘤”地哭着。
我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想等众人忙碌完再上前探望。
坐下没多久,鼻腔里充斥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我忍不住打起喷嚏来。我本就是过敏性鼻炎,对味道特别过敏,所以一丁点气味都能让我有反应。
这是什么味道呢?我疑惑地观察着四周。只见这漱玉轩的墙面,家具都粉刷一新,大红的颜色晃得人眼晕。
“姐姐,你闻到什么刺鼻的味道了吗?”我问萧月影。
“有一点,你怎么了妹妹?”萧月影看我不舒服,凑过来问。
“姐姐,这屋子是最近粉刷过吗?我看这家具好似新的。”
“妹妹说的没错,这漱玉轩半年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