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再看那隆儿,越发地往他母亲身上钻。
“如此,对芸夫人也无半点害处,就是闭关一段时间罢了!”旁边的白氏等也跟着劝到。
如今的状况,倒是我不得不从了!好似如果我不同意,就是天大的罪过似得!而我竟没有半点争辩的余地。就像吃了一口苍蝇,吐又吐不出来,还恶心够呛。
胡柔安,你好手段!我心里暗暗想,你不光要揭我的痛处,还要将我囚禁起来,真实够毒。
“既然如此,我同意便是,不过王爷,我有话要说。”我站起身来,走到譙纵跟前。刘氏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不明所以。那隆儿看我走过来,更加害怕,竟到了颤抖的程度。
“芸儿,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
“王爷,芸儿听说谦公子似乎头疼之症几月之前就有了!我想问问是几月份的事呢?”
“许是那段时间受风了,引发的头风,怎么了?”刘氏回答。
“到底是几月份开始头疼的?”我问道。
“大约是三月份。”刘氏回忆道。
“看来,谦公子头痛之症早在几个月前就有了,并不是我来以后有的,对吗?”我问。
“是的!”刘氏答。
“我还想问问,那这块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