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已经无药可治,苦撑数月已是不易。”说到此处,刘氏已是满眼的哀伤。
“你的这种痛,我当年也是切身体会的。”
“你……”
“不瞒你说,我就是当年的臧夫人。”
“原来如此……你与我们终究是不同的,王爷心里是有你的。像我们这样的人,不过是身不由己,充当别人的替身罢了!”
“你又何必这样自怨自艾呢?”
“我本是成都郊区一个地主家的女儿?只因譙纵打仗路过,觉得我有一处像他的初恋情人,便向父亲求亲,纳了我。我在家中排行老三,又是庶母所生,本就不受重视。父亲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这门亲事。这些年来,我忍气吞声,守着孩子,以为只要像我母亲般忍耐,便可安全度日。可她胡柔安,竟如此心狠手辣,处心积虑,置谦儿于死地。世上怎会有如此狠心的女人?”
“所以你便假装失心疯,让她对你失去防备,以保性命?”
“我的性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留着这条命替谦儿报仇。他那么小,就要承受病魔的折磨……”说到此处,她已是痛到无力支撑。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胡柔安的阴谋。我将星儿在漱玉轩找到的有毒石头的事情,还有漱玉轩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