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有些不好看了。
这算什么？专门来给自己几人拆台的是吗？
心中这么想着，谢斌脸上的表情，便变得微微有些皮笑肉不笑起来。
只见他望着杨帆，忽然开口道：“杨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寒雨国际的美容液和去疤膏，每月的出货量好像都是有限制的吧？
就算是你们内部的员工想要购买，每个人最终到手上的份额，好像也是有着严格规定的，就是不知以你如今在你们寒雨国际的地位，你所能拿到的内部份额，大概到底有多少呢？”
谢斌这话一落，原本对杨帆还有着满心期待的那五名空姐，脸上的表情立马便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失望。
也是直到现在，她们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说到底，杨帆他如今只是寒雨国际保安部的一名保安。
就算他真能分到内部购买那两款产品的购买权，那份额，估计也是少得可怜吧。
不说每月，就说每年吧，他能从内部拿到的份额能有多少？是一套还是两套？
又或者，仅仅只是两款产品中的其中一样？
ps：先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