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与自责，以至于他眼眸中的神色，也开始变得明灭不定起来。
“杨帆，不要松手好吗？”
就在杨帆狠心，准备彻底豁出去的时候，董菲菲那无比虚弱的声音，忽然是再次在他的耳旁响起。
“杨帆，如……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希望，我能再做你的女人，我也不会再任‘性’，我会大声的和你说……我爱你！”
随着董菲菲这最后一句话落，她原本还轻轻揽住杨帆身体的手，忽然便轻轻垂落。
她脸上虽然还带着笑，但在她的眼眸中，一滴充满遗憾的眼泪，忽然便从她的眼角轻轻滑落，滴在杨帆抱着她的手臂上，同时也滴进了他的心里。
杨帆就那么怔怔抱着董菲菲的身体，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般，呆呆一动不动，脑中却不停回响着董菲菲刚才最后对他所说的那些话。
“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能再做你的女人，我也不会再任‘性’，我会大声的和你说，我爱你！”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也是直到这一刻，之前困扰在他心中的许多问题，终于有了真正的答案。
原来自己早前之所以能从那种狂暴的状态中庆幸过来，完全就是强行霸占了董菲菲身体的原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