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听到程勇的话，冯瑞明牙齿忍不住立即打起架来。
他双手颤抖，嘴唇哆嗦，目光中更是显露出无比慌乱惊惧的神情。
因为冯瑞明很清楚，在杨帆那堪比魔神般的力量面前，自己包括自己背后的天峰集团，那都太渺小了。
只要对方愿意，那么他便随时能夺走自己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他的生命！
试问，连命都没有了，那他还留着那些钱有什么用？
这一刻，冯瑞明内心那是无比的后悔。
早知道这样，当初自己就不该鬼迷心窍，去招惹杨帆的那位朋友的。
再不济，自己也该在杨帆提出赔偿的瞬间，主动道歉，并爽快给予对方赔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到了解到了一切，这才开始后悔。
“老老老程，那那那你说我接下去该怎么办？杨杨杨先生他，该不会事后再来找我算账吧？我我我们现在是不是该继续过去给他道歉？”
冯瑞明声音颤抖，说话之时，整个人的身体都在那里止不住的抖动。
程勇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冷笑，到了现在才知道害怕，之前都干什么去了？
何况，刚才自己也不是没有提醒暗示过他，他自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