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说。”
听着张航冷漠中带着浓厚杀意的声音,韩布云不敢迟疑,连忙说道。
“去年,自从偶然得知秦洋不知为何来到了珲城,我便告诫过家中子孙,不要再惹是生非,秦洋为人正派,眼里不揉沙子,万一真惹到了他,也只能自认倒霉,我们韩家还不想与华夏守护者为敌。”
“没想到,我那孙儿偏偏就看上了孟若瑜,一次喝多了酒,冒犯了孟若瑜还辱骂了秦洋,秦洋一怒之下拎着清儿打上韩家,一点面子不给,非要清儿在院中跪了足足一天一夜向孟若瑜道歉,我这才知道秦洋来珲城是为了保护孟若瑜。”
“我虽然气愤,但也没有办法,且不说那一身高超武艺,秦洋的身份在那,别说区区韩家,整个华夏又有谁敢动他谁能动他。”
“这件事也就这样被我忍气吞声压了下去,谁知道大概三个月前的一天夜里,有一个陌生人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在我床前。”韩布云缓缓说道。
“这个人有什么特征?”张航突然出声问道。
“这个人穿了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也被遮住看不清,一头奇异的长发,说话的口音有些奇怪,要说特征,好像双眼中间有一颗黑痣。”韩布云如实答道。
“这个人问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