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航身形纹丝未动,似笑非笑的看着三步外的中年男子,右手之间夹着三只刀片。
“比不得先生,当年只是见过我与他人交手一眼便学会了我这家传绝学。”中年男子神情复杂的看向张航,左手中指指尖,一颗血珠缓缓滴落在地。
“手上功夫还说得过去,跟踪的本事可啥也不是,我一出了孟家就发现你了。”张航端着花盆随意的说道。
“书院时晓申见过张先生。”中年男子向前两步躬身抱拳道。
“老书呆子找我干嘛?我这次出世可是给足了他面子,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不杀韩布云是因为那小女孩吧?”张航伸出手摆弄着手上的白色菊花。
“院长只叫我带句话给您。”提起院长二字,时晓申身子压得更低了些,似乎对院长二字十分敬畏。
“这老书呆子,怎么就跟不上时代的潮流,申,你说那手机,微信,不都行么,好家伙,堂堂十二地支里的申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给我带句话。”张航撇了撇嘴,无奈道。
“院长做事自然有他的原因,属下也只是照办,不敢评论院长。”时晓申低着头说道。
“说吧,什么话,如果是让我不要追查杀秦洋的凶手,那你就别说了,拿着这盆花回去复命,就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