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清晨,已经请过假的张航有些肉痛的穿上自己一天前花了大价钱三百块钱在夜市买的运动服,趿拉着那双“名贵”拖鞋,来到了机场。
压了压在吴刚那里借来的鸭舌帽,张航谨慎的打量着四周。
自从自己被家族抛弃,只要自己每次在一个地方的生活刚刚好一些,总会有人将自己打晕蹂躏折磨一番再扔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
至于这里面是谁的指使,张航实在是想不过来,自己出事前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以往自己有着张家长孙的名头,无论是谁家的年轻一辈,哪敢对自己有一点不恭敬,连一些大家族的家主都把自己奉为座上宾。
自己当年飞扬跋扈,对待他人稍有不称心便动辄打骂,甚至断手脚让人送回家中都时有发生,自然结下了数不清的仇怨,现在想来,若不是多少顾忌自己姓张,恐怕自己已经不知死了多少次。
直到两年前,还在工地搬砖的张航出门吃饭时,被几名黑衣男子用布袋套住了头,打晕了拖到车里,本以为又像每次那样将自己打晕后扔到别的偏远城市。
没想到,这次几名黑衣人似乎真的想要自己的命,一路上被绑住手脚得张航被唤醒又活活打晕过去,足足三次。
过了不知多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