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包括,你戳我脊梁骨干什么?”
阿九回过神,收起手,嘴硬道:“看你脊梁骨眉清目秀的,我随便戳戳。”
脊梁骨也能看得出来眉清目秀?
宋樾嗤笑:“戳坏了以后你负责。”
阿九晃了下腿:“我负责就我负责,也就我不会嫌弃你了。”
“这句话倒过来说才对。”
只有他才不会嫌弃她。
周不醒重重叹了口气,怜悯地瞄了眼宋樾平静的侧脸,摇摇头,意有所指说:“路途艰辛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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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卸车轮这事儿,阿九恢复了往日蹭宋樾后座的好日子。
有一次宋樾提起再买辆车,被她大义凛然反驳回去:“万一又被偷了呢?我看那个偷车贼就是看我好欺负,只逮着我一个人薅羊毛。”
虽然事实和她说的相差十万八千里,但她确实说对了一个点。
周不醒的确只逮着一个人薅羊毛,与其浪费钱去买车,倒不如先把周不醒打一顿,把人打老实了什么事儿都没有。
但宋樾向来擅长扮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好孩子——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他懒,懒得和别人计较。
这一点阿九深有体会。
从小到大,她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