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多了些许不易察觉的黯哑。
白知许听过他各种各样的语气,初见时的不以为然,爱慕宠溺时的极尽温柔,又或者是动情时的沙哑。
可独独从未听过他如此冷漠淡然的声音。
她心口一揪,酸涩感瞬间涌上鼻尖。
不知如何回答,白知许死死咬唇没有再说话,生怕一张口,嗓子里的哽咽就要忍不住涌出。
滕野没有再看她,点漆似的黑眸目不斜视地盯着窗外,修长的手指安静地放在膝盖上有节奏地轻敲着,一下一下,像是撞击在她的心口。
那是她最熟悉的一双手,指骨分明修长有力。
这双手抚摸过她的脸颊,也紧紧的搂过她,十指交握时的触感现在还记忆犹新,他右手食指的指尖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不小心划伤的。
当时父亲白明轩带着滕野回别墅,白知许以为他是父亲的私生子,一时气的摔了碗,溅起的碎片划伤了他的手指。
她吓了一跳,却发现眼前的少年就像感觉不到一样,半个字也没有说,任由鲜红的血液滴落。
因为做错了事被责骂,她气的一整晚没有吃饭,饥肠辘辘到后半夜才发现滕野从窗口扔了一个袋子进来,里面装的都是一些当时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