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叛逆的时候,她经常放学不去练琴,偷偷和同学跑去电玩城,滕野不放心,只能也跟在后面。
白明轩发现时生了好大一场气,以前从来都是‘别人家孩子’的滕野,也被骂的狗血淋头。
“小野,叔叔不想冤枉你,你说,到底是不是知知逃课去玩?今天老师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不然我这个做爸爸的还不知道她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去弹琴了!”
滕野抿着唇,目光毫不闪躲:“抱歉白叔叔,是我想去,所以让知知陪我。”
他一口咬定,白明轩也没了办法,只能摇摇头,恨铁不成钢:“你啊,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知许躲在他身后,得逞似得偷笑,拉着滕野的衣角死也不撒手。
细嫩的指尖藏在宽大的校服袖子里从背后轻轻勾住他的食指,就在白明轩的眼皮子底下,但是他没有拒绝,任由她闹着为所欲为。
睡梦中心口像是被掐住了一样疼,白知许骤然惊醒,却发现枕头已经哭湿了一大半。房间里没有开暖气,纯棉的枕头被打湿,布料变得冰凉刺骨,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滕野是真的回来了。
可是她却觉得比起他消失的时候,现在更加难熬,如今她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