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地忽然拉住他的袖子。
滕野动作怔了怔,垂眸道:“有事?”
平淡的两个字,骤然让她心口一揪,一股熟悉的酸涩感涌上鼻尖。
她慢慢松手,踟蹰着抬头望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之前在这里上学,现在回来办点事。”他整理着一下被拉皱的袖口,淡然的目光收回,“没事我就先走了。”
没有借口留他,白知许张了张干涩的唇:“好,那你忙吧……”
不过仅仅几秒,电梯门再度关上,可她久久没有回神,紧握的双拳垂在身体两侧,刚刚他袖口的触感似乎还在指尖流连。
原来那六年他待在这里。
整整六个春夏秋冬,他都生活在这个国度,呼吸着这里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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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演出结束,白知许没有再遇见过滕野,她找遍这所学校也没有见到他。
王兆见她从外面回来,把收拾好的行李拉了出来:“你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咱们明早的飞机回去了。”
“明早?”她眨眨眼,“这么快?”
“哪里快了,演出都结束三天了,乐团也先回去了,要不是你说太赶,我当晚就要去买机票的。”
国外哪有家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