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很小,语言生僻会说英语的人也不多,如果没有翻译,很难在这里生活,更何况她一个人。
想了想,还没等她回答,王兆沉下脸:“又是因为滕野?你怎么就知道他还没回国?知知,我拜托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不是的,”白知许抿抿唇角,清澈的眼眨了眨泛起一层淡淡的水雾,“我只是想看看,他这六年生活的地方。”
她也想知道,在她没有参与的这些年里,他究竟是怎么生活的。
走他走过的路,呼吸他呼吸过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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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白知许还是留下了,王兆跟着公司的大部队先行回国,留了翻译的紧急联系方式给她,以免出什么事情她语言不通没办法处理。
所有人都走了,房间里安静下来,她把东西重新收拾好,不知不觉睡着了。
天色已经黑沉的时候,她从纷杂的梦境里醒过来,昏暗的月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去,她坐在床上呆滞了片刻,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被世界所抛弃的孤独感袭来,脑子里无可避免地出现滕野的脸,只不过与现在沉稳的男人不相同,那张脸还稚嫩着,看着她时专注又深邃。
她以前说过,每次睡午觉醒过来总会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