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噩,事情就已经决定好了。
滕家关系广,两个人拿到结婚证的时候,她连民政局的大门都没有踏进去过。
看着明显是后期制作的生硬合照,她居然有几分想笑。
原来结婚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简单到,她没有半点的参与感,像做梦一样,忽然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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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泼大雨裹挟着拇指大的冰雹,噼里啪啦地砸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扰得人没办法睡踏实。
白知许皱皱眉心,缓缓睁眼看见陌生的房顶,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家,她昨天……搬到了滕野的房子里,只不过他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客厅里给他留了灯,但她没有打电话问过滕野的行踪。
她想,毕竟他们是‘各取所需’的关系,自己好像没有资格过问太多。
洗漱完,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中午了,她趿着柔软的拖鞋下楼,皙白的脚踝被深色的木地板衬得毫无血色。
听见楼上有动静,正在做饭的刘妈从厨房出来,朝她挤着眉眼笑笑:“太太你醒了?午饭马上就好。”
白知许脚步一顿,还没有习惯这个称呼,片刻后点点头:“好的,麻烦你了。”
这里是滕野的私宅,并不是滕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