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许皱着眉心脑子里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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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野一回来,就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发愣,茶几上放着一张医院的单子。
“生病了?”
他嗓音低沉微哑,冷不丁出现的时候并不会觉得突然。
白知许头也没回:“没有,别的人。”
这些天他们极少见面,滕野回来的时候,她基本上都待在房间里,或者是已经睡了,搬进来这几天,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她爱答不理的样子让滕野抿了抿唇,他解着领带走过去,随手将外套放在沙发另一侧。
“吃饭了吗?”
“嗯。”她冷淡地随便应了一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刘妈在一旁看着干着急,连忙开口道:“太太就喝了半碗汤,估计是想等着先生回来一起吃呢。”
白知许怔了怔,骨子里那股傲劲儿上来了,睨她一眼起身就要走:“我可没有,刘妈你别瞎说啊,我单纯吃不下而已。”
滕野挑了挑眉,看见那张检查单上的名字:“唐圳?你怎么会和他有联系?”
“你认识唐圳?”她这才回过头来,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这个人?”
他挽起衬衣袖口,神色坦然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