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野过来的时候,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这一幕,随后一股浓浓的消毒药水味扑面而来,他忍不住皱顿了顿。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看着她被包好的手指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崔引一走进来发现里面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他愣了半晌,问:“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滕野抿直唇线回头扫了一眼:发现是他,倏然想起那天他和白知许一起躲雨的样子,随后不动生道:“她是我太太。”
这话犹如一颗炸弹,震得崔引半晌没有回过神来,而后他察觉的对面那男人不悦地目光,牵起唇笑了笑:“抱歉,我不知道白小姐已经结婚了,既然你来了,那我也就放心回去了。”
说完,他尴尬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匆匆离开。
滕野没有阻拦,见他离开后,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发了条信息出去,随后坐在病床旁等她醒过来。
白知许眉头紧蹙地睡着,为了不压到伤口,医生把她的右手放在枕边的位置,她头轻轻靠在旁边,睡得并不安稳,淡粉色的唇微微张着发出几声呓语。
她声音本身就细,此时又轻不可闻,如果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她在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