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
原本肆意恣睢的人,现在却变得像一尊易碎的白瓷,带着些许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般的脆弱。
他慢慢走过去坐在床边, 漆黑的双目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一双拳头紧攥着,用力到骨节发白。
如果和他的猜测一样,那他必须开始反击了,那人比他还要狠,如果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死死咬着牙,滕野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张嫂端着温水进来看见他在后愣了愣,不自然地说:“先生,现在该叫太太起来了,这个点儿该吃药了。”
滕野看了一眼她手上端着的水杯和药丸,眉头不经意地微蹙:“放着吧,等会儿我让她吃。”
“这……好吧。”张嫂有欲言又止可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支支吾吾后把药放下转身出了房间,关门之前用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眼神诡异。
张嫂走后,他抿着唇,将放在床头柜上的药丸拿起仔细看了看,随后没有犹豫扔进了垃圾桶。
滕野眯了眯眼睛,几乎已经断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渐暗已经到了下午,白知许慢慢转醒,一睁开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滕野。
她以为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