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许顿时气都不打一处来,吃完晚饭就上了楼,半句话也没有跟他多说。
正巧这天老爷子不在家,楼下只剩下滕野一个人,他慢条斯理地吃完饭,擦了擦手裁上楼。
二楼的房门意料之中地锁着,他并不意外,挑了挑眉稍转身进了隔壁的客卧。
白知许就站在门口,听见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远更是气得站在门后磨着白贝般的后槽牙。
又等了一会儿,始终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动静,她一时生气,忍不住踹了一脚结实的木门,没想到这门的质量太好,直接震得脚底发麻。
她本来就怕疼,这会儿又委屈着,控制不住情绪瞬间就红了眼眶,隐隐的水光垂在睫毛根要哭不哭地就这么蹲在地上。
滕野从房间另一侧的阳台翻进来就看见这一幕,眉头一皱推开落地窗走了进去。
“怎么哭了?”
他低沉的嗓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吓了她一跳,转过头时泪水还垂挂在泛红的眼尾,一张素白的小脸仰着:“你、你怎么进来的!”
随后不敢置信般地看了看锁好的门,又扭过头望着他。
滕野满不在乎地挑挑眉,看了一眼落地窗被打开的阳台。
“你疯了?从阳台翻进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