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有认出眼前消瘦憔悴胡子拉碴,衬衣也皱皱巴巴的男人居然是滕野。他以往哪怕算不上注意打扮,也绝对不会这样邋遢就出现在大街上,更何况连胡子都不刮,简直是变了一个人。
见他走过来,邵崇失声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你这么糟践自己的吗,还是你要故意这样做,好让白知许心软?”
“你怎么来了?”滕野沙哑到了极点,眼尾的余光缓缓扫过他却没做停留,随即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随手抹了一下脸上还未干的水渍,并没有搭理他后半截的揶揄。
他从昨晚开始就有点不太舒服,刚刚去隔壁餐厅借洗手间洗了把脸,想要清醒一下。
邵崇见他这幅样子大受震撼,反应过来后也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可一进去,就忍不住皱眉道:“我靠,你是在这车里待了多久?”
后随便扫一眼就能看见喝剩的矿泉水瓶,和一些没来得及洗的衣服,看得出来,他哪怕到了这种程度,也想尽力维持整洁,不想让白知许看到太差的自己。
滕野目光还是盯着车窗外的方向,还没来得及回话忽然喉咙里发痒,他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再加上他憔悴苍白的脸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生病了。
邵崇震惊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