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头顶,每走一步都要惶恐它会不会掉下来。
如今,石头真的落地了,也真的将他砸得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无畏无惧的人才能做到毫不在乎,他不行。
他的软肋太软,轻轻一碰就是撕心裂肺的痛,痛得他直不起腰,连呼吸都跟针扎一样难受,他怎么才能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呢?
喉间滑动片刻,他又耐不住难受疯狂咳嗽,漆黑的眼睛里泛起生理性的水光。
邵崇看着心里难受,想劝他去医院看看,一抬头就看见白知许站在小区门口被一个男人给缠住了,她秀气的眉头蹙着,看起来有几分毫不遮掩的不耐烦。
滕野也看见了,硬生生把咳嗽憋了回去,正要推开车门下车,无意间看见后视镜里的自己,推开车门的动作又停住了。
镜子里的人面容憔悴,眼下挂着深深的黑眼圈,嘴唇干的裂开不少口子,有些还在流血,衣服虽说算不上脏,可已经皱的不能看了。
他沉默了几秒,收回了手,随后转过头:“你替我去帮帮她。”
“我不去,”邵崇想也不想就拒绝,双手环胸摇了摇头,“要去你自己去,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吗,你去帮她说不定她心一软就原谅你了。”
“她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