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 本能地摇了摇头。
滕野勉强扯起唇角想笑一笑, 可是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难堪:“那能麻烦你能告诉我她去哪儿了吗?我给她打电话,她一直不接。”
“她不接说明现在不想接,我也找不到她。”
王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不能心软,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要休息了, 你别敲门了,我不会开的。”
刚刚关上门,她就立刻给白知许打了电话, 不过结局也和刚刚滕野说的一样, 直到忙音过去自动挂断也没有接听。
过了很久, 楼道的声控灯因为各种动静亮了又灭,滕野没有强求王兆帮他找到白知许,他几乎没有了什么精神,轻轻一动浑身的骨头都仿佛被炙烤在火架上。
他没有继续敲门,也没有走,只是靠在一旁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面无表情地放空, 时不时低声咳嗽两下。
天色渐晚,夜色已经浓得像抹不开的墨汁了。
滕野因为发热,眼前的视线已经有点模糊不清,昏沉地头脑让他逐渐由站姿缓缓变成蹲坐在地上,冰凉的墙壁让他稍微舒服一些。
只是身体过于热的温度,时时刻刻都在考验他的意志力。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