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躺在她膝头的男人,眼眶一酸就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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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目的白色透过单薄的眼睑刺地人直皱眉,轻轻吸一口气,胸腔里倒灌进去一堆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滕野乌黑的眼睫颤了颤,没过几秒便睁开了眼睛,他本能地环视了片刻,猜到自己应该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脑海里浮现失去意识时的最后一幕。
干裂的嘴唇微张,他的嗓音已经变得极为沙哑:“白知许呢?”
邵崇正在给他看输液的进度,听见这个名字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白知许白知许,你除了白知许能不能说点儿别的?”
他眉头一蹙连眼神也没有给他:“她在哪儿?”
“还能在哪儿?人家回去了,还幻想她能留下来守着你?”
滕野死死抿唇,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比前段时间更加憔悴,良久他才哑着嗓子开口:“我没有,我只是想知道她有没有被吓到。”
自己晕倒的太过于突然,依着她的性格肯定要被吓哭了。
邵崇像看怪物地眼神看着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般给他鼓掌:“绝了绝了,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大情圣呢?”
懒得理他,滕野翻了个身扭过头看着窗外的石子路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