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许忍着头重脚轻的晕眩感强撑起身去开门,她光是勉强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已经是花费了全身的力气。
门外站着的人是滕野,她虽然惊讶却没了半点力,连说出口的话都是轻飘飘的:“你来干嘛?”
“你生病了?”他注意到白知许苍白的脸色,皱了皱眉,“还是昨天太累了?”
她没吭声,转过头想要把门给关上,却被滕野的手给挡住了。
“知知,我只是想看看你哪儿不舒服。”毕竟是朝夕相处的人,她的状态不对劲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白知许没有力气推他,索性放弃了抵抗,重新躺回沙发上。
她紧紧蜷着双腿,双手也抱着自己,没有几分钟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滕野见她这幅样子整颗心脏都像是被捏住了一样难受。
“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他放轻了语气,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知知,听到我说话吗?”
白知许隐约听到他的声音,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双眸紧闭,脸颊烫得吓人。
他苦笑一声,没想到她在睡梦里都本能地拒绝自己,估计怕是他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就摇了头。
他将白知许轻轻抱起,这间屋子和隔壁他那间的格局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