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着点点头,勾起唇笑了笑:“他大概是不愿意帮我治了,算了吧,别勉强别人。”
“怎么会,他答应了我,一定会让你康复的。”滕野眉目极为专注地看着她,手里紧紧握着那颗刚刚被她扯下来的扣子。
圆润的触感刻画在他掌心,他似乎也能体会到她握着这枚扣子时的感受。
不能牵手的话,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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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许其实是不想跟他一起出门的,可是她又不想跟自己的伤势过不去。经过一天,红肿的指骨虽然好了些,但是里面的疼痛却一点儿也没有减少。
她想了一晚上,到底还是坐上了滕野的车。
郊区的路有些远,从市区开过去少说也得两个小时,今天又是节假日,整个高架桥上都堵得严严实实,半个多小时过去,也只是挪动了十几米。
白知许靠在车座上,目光远远的地不知道在看哪里,她发着楞正好给了旁边人盯着她的机会。
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对这个人太有安全感,她从来不会再滕野面前隐藏自己。
“知知。”他压着嗓子开口,“你看到新闻了是吗?”
听见他的声音,白知许笑了笑,可是却没有回头:“看到又怎么样,你又要怎么帮我?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