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方也不知道是谁,每次刚压下去又会出现新的热搜,像是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为此,滕野已经两三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眼下的青黑色浓重的可怕,他好几次想劝,但到底是没有开口,因为知道劝了也没用。
王兆不敢把这些告诉白知许,只能每天打电话拉着她跟自己聊天,可大多数时候手机的另一头都是沉默的,只有她一个人在喋喋不休。
她不知疲倦似的,找到机会就给白知许打电话,这已经成为她这段时间下班后的例行公事。
“兆兆,你去忙吧,我没事不用管我。”
听出了王兆的疲惫,她沉默良久后开了口:“你好好休息吧,这些我自己会处理的。”
“处理什么呀,不用管他们,哪个稍微有点儿名气的人没有被他们骂过,就是一帮键盘侠,咱们别放心上。”话虽如此,可王兆也知道,没有人能真正的不在乎。
更何况白知许本身最近的状态就不好,最在意的事情又被公之于众,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应了几声就找借口挂断了电话。
昏暗的客厅里没有开灯,唯一亮着的手机屏幕半分钟后也熄灭了,白知许穿着单薄的长裙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