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沐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可是知知姐,有些人就是非他不可的,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喜欢了快十年人的经历了分手又复合然后再度分手,说立刻不爱了,连她自己都不信。
像是刻在肋骨上,那个名字见一次就痛一分,可是不看见会更痛。
她无时无刻不在催眠自己,没有他也可以的,世界上那么多人喜欢她,难道还找不出一个也可以让她同样这么喜欢的人吗?
可事实就是如此残酷,她真的找不到,好像真的不是那个人就不行。
她完全没有办法把他全然从回忆里泯灭,再怎么努力也做不到。
-
第二天清晨天刚亮白知许就出了门。
庆山疗养院在B市和C市交界处,离市中心的位置有三个小时的车距。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快要早上十点。
大抵是因为这家疗养院的特殊性,管理也非常严格,从进门开始就检查了她的证件和携带的物品,一再确认她的的确确和滕家有那么点儿关系后才真正放行。
工作人员带着她走进去,偌大的操场见不到一个人。
她皱了皱眉,问:“怎么看不到病人?”
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