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果然柔若无骨的掌心红红一片, 好在她力气实在是没多大,倒也没有太疼。
白知许不想理他,毫不犹豫地抽回手扭过头不想看他。
“知知……”
晚风轻轻出从两人身边吹过,带走了最后一点点温度,她咬着唇双眼通红:“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是不是现在编不出来了?”
滕野苦笑着咳嗽了两声:“是不是我现在做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在撒谎?”
他话音刚落,慢慢掀开单薄的病号服,被衣服遮盖住的腰腹间缠着厚厚的绷带,不知道是不是刚下床摔的那一下挣开了伤口,以至于从绷带里面透出几丝鲜红的血色,脸色也比之前更加苍白憔悴。
“知知,我没骗你,我是真的差点死了。”
白知许瞪大双目,圆圆的眼睛里噙满了眼泪,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可是……新闻里不是说中毒吗?”
她硕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见不得她流眼泪,滕野整颗心像是被泡在水里酸酸涩涩,到底是忍不住抬手给她抹掉了腮边的泪珠。
“唐圳不愿意相信自己一直在被滕雷阳利用和欺骗,发疯想杀了我。”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毫无说服力的笑意,“不过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