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野不希望他死的这么轻松, 找了护工好好照顾他, 医生也是整个医院资历最老的, 为得就是全力把他抢救回来。
知道他暂时没事的消息, 白知许也松了一口气,吊着的心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她虽然也觉得滕雷阳这个人罪大恶极死了也没什么影响,可毕竟这个人是倒在她的眼前, 如果真的当场死亡, 她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画面。
这一番折腾,滕野的伤口被撕裂的更大,腹部一整片都渗出了血渍, 白知许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拉着他回了病房, 按了铃让护士来换药。
伤口上的纱布被一层一层揭开, 她也彻底看到那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即便是清理过,也能看出几道长条的口子上泛白的肉翻着,里面的血汩汩地往外流,止都止不住,她想到晚上看到的画面,忍不住眼眶一酸。
护士尽心尽责,仔细又上了药再重新包扎, 看着眼前的男人面不改色,她笑了笑:“挺能忍啊,这种不规则的伤口最疼,你倒是一声不吭。”
滕野没有回话,只是扯着苍白的唇角礼貌性地翘了翘。
“啧啧啧,这人真够狠的,多钝的刀子才能把伤口捅得这么不规则?”
她每天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