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的情况下,给自己捅出那么多刀伤。
她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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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看守所,日头正大着,三十几度的天气把柏油马路烤的滚烫。
白知许浑浑噩噩地推开门往外走,满脑子都在想刚刚唐圳说的话,连眼前出现了一个人都不知道,直直地就撞了上去。
一抬头,是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两个人静静地看着对方,都没有先开口。
半晌,白知许并没有提今天的事情,只是淡淡地问:“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跑来了,又想伤口裂开?”
见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反应,自持稳重的滕野越发慌乱:“知知,我……我——”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心虚地只想解释,可白知许看似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走吧,回医院。”
她转过身,没有发火也没有生气,只是有点点失望罢了。
“别走,”滕野深吸一口气,拉住她,“你听我把话说完。”
伤口被撕裂的痛也远远来没有胸口的闷痛来得让人难受,他几乎喘气都变得困难起来。
手腕被桎梏,白知许没办法再往前走,只好回头看着他,只是那目光没有半分说得上是情绪的东西。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