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破不了案。”
“好,就算他破不了,你准备怎么处置他?”
“破不了案,刑侦局办案不力的罪名就落到他头上了,我们的压力不就减轻了吗?公众的视线不就转移了吗?”
“啊!局座高明。”总监转身走到门口。
“慢!”赫夫曼折返,局座用命令的口吻说:“白菊花要尽快下葬,以免夜长梦多,再出事端。”
“是!”赫夫曼敬了个礼,急步离去。
重案七科办公室。
李察得意洋洋穿上新刑侦制服,别着胸徽,垫着护肩,挺括得让他下意识地挺胸收腹。
荷诗达急忙帮他正了正圆筒形大盖帽和领子上的金属号牌,赞赏道:“不错,像那么回事儿,李探长,这套制服好像是为您量身定做的一样合身。”
“老荷,你是波塞多尼亚人吧?”李察边打量着房间边问。
“是的,我是32年考入警务处的,从口译员干起,后来当探目,现在是副探长。”
李察打趣地说:“旦愿我没有影响你的升迁之路啊。”
荷诗达笑了笑,“哪里的话,李探长,您太客气了,能给您当助理,我深感荣幸。”
“以后别叫科长,叫我探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