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福跳上岸,挠着后脑勺,说:“那天我们要赶早市,就起了个早,船走到这个地方,天还不大亮,我看见河面上有个白花花的东西漂浮着,就用竹杆子捅了一下,等船划近了一看,原来是具女尸,吓了我一大跳,后来,我把它捞了起来,没想到竟然是一具艳尸。”
李察问:“瑞福,你仔细想想,尸体真的是一丝不挂吗?还是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
瑞福想了想说:“其实也不算一丝不挂,她的脚脖子上,还搭拉着一条草绳子。”
“什么,草绳子?”李察和荷诗达对视一眼。
瑞福肯定地说:“是条草绳,大概这么长,”他用两手比划了一下,“后来,侦探来搬尸体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一个警官随手把绳子解下来扔掉了。”
“啊?扔掉了?扔在什么地方了?”
“没太在意。”
李察小声和荷诗达讨论了一下,两人分头在河边的草丛里寻找起来。
不一会儿,荷诗达叫道:“在这儿。”李察闻声跑了起来,荷诗达手里拿着断了半截的草绳头。
瑞福过来一看,兴奋地惊叫:“啊,对,就是这截绳头!”
李察仔细端详着绳头,解开衣服,脱掉,荷诗达不明所以,“探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