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案,刑侦局破案不力的黑锅就由他来背了,这下我们就解脱了。你说我们是开除他好呢,还是等着他来自动辞职?”局座这话问得明显底气不足。
“一个声名狼籍的菜鸟探长,无须我们动手,他自己都会没脸呆下去的。”
局座脸上闪过一丝惋惜的神色,“嗳,一个曾经的大英雄,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搞臭了名声,毁掉了前程,我总觉得对不住他和他的家人。”
赫夫曼安慰道:“这圈套是他自愿钻的,他是在执行任务啊,这根本怪不着我们。也许这圈套设计得太过完美了?”
局座惋惜地说:“一想到我就要失去一位最得力的王牌侦探,我的心就要痛得出血!”
“当当当,”有人敲门,赫夫曼说:“进来。”
荷诗达推门走了进来,“总监先生,哦,局座,那个,李探长有病住院了。”
局座一愣:“啊,住院了?” 赫夫曼与局座对视一眼。赫夫曼问:“什么病?”
“重感冒,发高烧,住在‘圣?玛丽’医院内一科。”
局座对赫夫曼说:“你先去看看吧,我还有事,明天再去。”
赫夫曼应承了。
圣?玛丽医院209病房,李探长正躺在病床上。一位